宫夫人并不知道宫壑丘说的进宫是假象,他等的就是亲眼见到二人,其实何苦呢,板上钉钉的事儿,看到了也是让自己更加难看,但宫壑丘这个人就是折磨的奇怪。
“牧郎,今天你就要走了,我特意亲手做了你爱吃的饭菜,来你尝尝!”宫夫人主动的贴上苏牧,苏牧却推开了他,犹豫再三,还是要跟她说说这件事,“义母,这次我走后,便不会再回京城了,过去的是是非非,都让他过去吧,当然,我很感激当年您对我的救命之恩,可是这么多年,我把自己当做您的宠物,逗您开心,完全失去了自我,我觉得也够了,如果您觉得不够,那还有什么条件,您只管提,咱们这样是不对的!”
宫夫人两根筷子夹着的排骨滑了下去,掉进汤碗,溅了苏牧一身,纯白无暇的衣衫上面满是油点,宫夫人伸手去替他擦,苏牧却躲开了。
宫夫人眼里有泪,“义母,你叫我义母,是啊,我是你的义母,呵呵……”
连最后一个人也要离开她而去了吗?为什么她想要留住的,珍爱的的人都这样一个个的舍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