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懵着呢,塞下曲这个名字,除了老顽童,我未对任何人提起,或许,是老顽童替我请的王老作证也说不定,这种事,谁知道呢。”
“今天户部侍郎耿越公然奏报此事,你知道意味着什么?”
“呈王不必绕弯子,有话直讲。”
“户部侍郎耿越可是太子党的人,他公然用这件事做文章,背后授意之人——“姜圣故意在这里顿住话头。
这真相,萧飞早已知晓。
“你也不用害怕,既然你是本王的朋友,本王自会护你周全,不过太子既然盯上你,又是为了女人出手,怕不会轻易罢手。”
“既然他已经出招,我萧飞,没有不接着的道理。”
“你打算如何应对?”
“本来我还有些担心,但是见到呈王殿下,我心里已经清楚,太子这次出手,应该没讨到什么便宜,这一局,他输了,不过下一局会怎样,没人知道,所以,我这些日子,也该做些准备了。”
“你敢和太子叫板?”姜圣着实吃惊不小。
“他想我死,我也不会让他好过,况且,殿下您也说了,会护我周全,我还怕什么,未来的日子长着呢,走着瞧。”萧飞已有些醉意,拿起酒盏,又猛灌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