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队长突然笑了：“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你和你女儿张明姗的辨认能力似乎不如旁人，换作是我，别说半年了，即便是一两年，我也能够认得出，就算第一眼没有印象，多看几眼，总会认出的。”
郑佩洁本想辩解，老队长却收起了照片和画像，带我们离开了。
走在路边，邱楚义追问道：“王队，您为什么没有当面拆穿她呢！”
老队长无奈地笑笑：“拆穿她，我们拿什么拆穿她呢！”
邱楚义本想反驳，又知道无话可辩，只好闭嘴。
我却问道：“王队，您也认为在第一次询问辨认的时候，郑佩洁母女认出了画像男人就是刘冠华吗？”
老队长感叹道：“就连只见过一次的赵紫萱都通过画像认出了，郑佩洁母女，尤其是郑佩洁和刘冠华认识了那么久，她会认不出吗？我推测，在第一次询问辨认的时候，她们母女已经认出画像男人是刘冠华了，只是她们没说。不过，辨认这个东西是带有很强主观性的，她可以认出，也可以认不出。毕竟，她心里怎么想的，只有她自己知道，我们无法用常理来限定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