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她多多少少,该从谢列文那里再骗出点情报。
“我不知道……”转过身来的时候,时宜才看清他常年罩在灿金冠冕之下的黑发,今日他心绪不佳,竟连冠冕带歪了正摇摇欲坠要从头上滑落都不知情,平直的弓眉长拧,唇却是在颤抖的,圆眼睛又亮又仓惶,说出的话仅仅是气音而已。
“你这些……”隔着精美的香炉,恢宏的雪白立柱,小主教抿着唇,这是才看得清他眼底上浮翻涌着一点倔强又脆弱的泪光,“是他们伤的?”
时宜轻轻嗯了一声。
“你被迫冠上堕落者的污名之前……”
“就是那一晚伤的,”时宜按了按小臂,“那日之后,我每日连续不断接受审问,与外界切断联系,他们自然也不会让人发现我身上有这些伤,一切都被遮掩的很好。”
“我还有很多故事,你想要听吗,小主教?”时宜笑了下,眼尾却是在往下拉,“那里其他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