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刚一出去,大长老就沉下了脸,冲公孙离问:“这次符师大会的安保工作不是你复杂的吗,闫立松是怎么混进来的?”
被这么一问,公孙离的表情,也多少都显得有些尴尬,只能说:“我已经派了很多弟子布防和巡逻,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进来的。”
大长老还没有说话,旁边的二长老又说:“几位难道忘了,上次的符师大会,闫立松可也是冒充四长老才进来的,难道真有这样的巧合?”
公孙离也顿时就瞪大了眼睛,急得脸红脖子粗,冲着他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该不会觉得,我跟闫立松是一伙的吧?”
二长老扭过头说:“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公孙长老可不要误会。”
公孙离的脾气却很爆,又瞪着他说:“你不是这个意思,还能是什么意思?”
眼看他们都要吵起来,我也是小声嘟囔了一句:“你们别吵了。”
公孙离便冲我说:“符主,你来说句公道话,难道我跟闫立松是一伙的吗?”
其实二长老说得也没错,不管怎么样,闫立松是公孙离的师兄,而且每次都是从他这边进来的,不免让人觉得不会那么巧合。
只是现在情况未明,为了维护大家的情绪,我还是陪着笑说:“他不过是开玩笑的,公孙长老就不必当真了。”
大长老也点头说:“没错,现在正值符师会动荡之际,我们几个人更加不能生出内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