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与其说是解释,倒不如说是抱怨,李烨每多说一句,声音便沉下去一分,字里行间竟充满了委屈和撒娇。秦蓁之前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李烨所言她听得不甚清晰,便是两次质问,都乃执念下的脱口而出,丝毫并未经大脑。然此时此刻,李烨这般委屈撒娇地向她抱怨,她莫名被激出一身鸡皮疙瘩,大脑却不由自主清醒过来。
定定瞧了李烨十几息,她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竟一个虎扑,将李烨扑倒在榻,眼睛发亮地问:“哥哥、哥哥你说甚?你……你可否再说一遍?你……爱极了我,想要明媒正娶让我做妻,而不是为妾,我耳朵是不是听错了呀?并非我自作多情,哥哥你也心悦我对不对?
可……可这世上哪里会有这般好事?你怎么可能心悦与我?怎么可能想娶我为妻?这些年,义父最是替我恨嫁,猫耳胡同人人都知我秦蓁乃嫁不出去的母大虫啊,哥哥,要不……要不你打我两下吧,我好像出现幻听了。”
李烨做梦都没料到秦蓁会是这种反应,他之前见秦蓁懵头懵脑,煞是可爱,不忍打破温情,索性趁着气氛正浓一吻再吻,让自己狠狠过了把瘾。可瘾头过足,他又有些后怕,以秦蓁的脾气,他这般非礼她,定然会恼,故而首次偷香时,他便做好要被秦蓁掌掴的准备,也正因此,他方才才会厚着脸皮抱怨撒娇,试图转移秦蓁的注意力,莫让她总想着他偷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