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很奇妙,”威科汉姆说,“他的所有行为几乎都可以追溯到他的骄傲。骄傲常常是他最要好的朋友。骄傲比其他任何情感都能使他与善行离得更近一些。可是我们每个人都会有前后矛盾的时候,在他对待我的行为里,便有一些比骄傲更强烈的冲动在起作用。”
“像他这样的一种可憎可厌的骄傲,也能对他有任何的好处吗?”
“是的,它常常使他变得慷慨大度,大方地布施他的钱财,好客,赞助佃户,救济穷人。对他家庭和对他父亲的自豪感——他深以他父亲为荣——促使他这样去做。至少在表面上不要有辱家风,不要与其相忤,不要失掉了彭伯利家族的影响和声望,这样的一个动机有着它不可小视的力量。他还有一种作为兄长的骄傲感,其中夹杂着几分兄妹之情,使他成了他妹妹的非常体贴友好的保护人。你以后会听到众人对他的称赞的,都说他是最会教导、最懂体贴的好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