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唐仁不敢动弹,生受了那一下,只痛的龇牙咧嘴,可是依然哭丧着一张脸道:“呜呜呜,老爷,小的没有诅咒公子啊,公子真的死了!”
严凯豁然起身,因为起身天急促的缘故,直接将身前的桌案都给撞翻了,面色铁青的盯着唐仁,伸手抓住唐仁的衣领,眼中泛着无尽的怒火吼道:“快说,到底是谁害了我的儿……”
严禄那可是他的命根子,这些年来他也不是没有努力想要再要几个孩子,可是严凯却发现,哪怕是他纳了妾侍,依然是没有什么用处,几个妾侍的肚子根本就没有一丝的动静。
这让严凯意识到自己恐怕是真的只有严禄一个独苗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严禄才被娇惯的性子乖张暴戾,甚至严凯都不得不将其送到县学,希望严禄能受到那些学子的影响,稍稍收敛一些心性。
可以说谁要是动了他的儿子的话,严凯绝对会发疯的,那等同于是要他断子绝孙啊。
这个时代,断子绝孙之仇,比之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来也不差什么了。
所以说严凯的反应一点都不稀奇,而唐仁以极快的速度将宋广生、谭渊二人带着县学学子去向李桓讨一个说法,结果被李桓下令屠杀的事情细细道来。
噗通一声,严凯一屁股坐在了太师椅之上,脸上满是惊骇之色,显然是没有料到杀死自己儿子的竟然会是锦衣卫的人,而且还是那凶名传遍天下的锦衣卫指挥使李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