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叙闻讯赶来,周婉扑到他身上像个茧蛹子一样蛄蛹:“赵郎,我不是故意的,娘自己没有拿住嘛。”
“开过光的东西你非要碰,周婉,从现在开始,你离我远点,我嫌晦气。”赵大娘锤了几下桌面,发出咚咚声。
周婉忽然想起什么,她指着盛宁致:“刚才就是姐姐说话声音太大,吓着我了,才使我碰到娘的镯子。”
“开过光的东西外人不能碰,所以我好心提醒婉儿,哪儿能想到婉儿手快……还给碰掉了……”盛宁致双手交叠在身前,人背对赵大娘,语气柔和,目光却犀利,看得赵清叙浑身不舒服。
她和以前真的不同了。赵清叙眉头微蹙,想看穿眼前人的内心。
“照我看,玉镯是替娘挡灾,玉镯碎了娘就平安了。”
赵清叙不信这些东西,所以他成亲前听到盛宁轩说起,盛容珩为何不许女儿读书识字的原因,是哭笑不得。
枉他身为太子太傅,饱读诗书却信了一个游僧的一派胡话。
可笑至极。
赵大娘一琢磨好像也有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