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关上卧室的门,一下子蹦到床上,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真是怀念你的温暖啊!”
软软的被窝真舒服啊,客厅里的檀香味从门缝里钻进来,似乎带着佛的气息,让人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为什么我在哭?喉间一抽一抽的,心里却没有悲伤,眼泪止都止不住?我边哭边四下张望,低头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一袭血红的衣衫。再打量房间,已不是我熟悉的小窝,窗棂是木制的,月光透进来,只见窗上贴了个大大的双“喜”。站起身,发现桌上摊放着一件旗袍,七分的袖子,花边镶绲,胸襟处手绣一朵绦色郁金香,袖口橘红片金窄边,旗袍最上面的纽扣上嵌着一粒珍珠,格外精致。那珍珠也就小指盖那么大,色泽晕黄。
咦,这不是骆太太让我补的那件“秦淮灯影清旗袍”吗?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遇到总算有这么一点熟悉的事物,心里总算稍微平静了些。
吱——
那扇木门被人推开,走进来一个年约十八九岁的少女,梳着民国时期的辫子,衣裤的颜色也如我身上的一样血红。她见了我说:“小姐,你快梳妆,天就快亮了。”
“我不!”我大喊,这是什么鬼地方?我这是在哪里?难道,难道我一觉睡进了时光隧道吗?可我没这里的钱,还有,奶奶一个人谁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