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天已经很热了,刚刚被灌了滚烫的药汤,又被这火盆这样灼烤,陈五额头的汗珠子几乎瞬间就滚落下来。
苏落笑眯眯看着他,“你有没有一种身上被小蚂蚁爬过的感觉?就像你们之前惩治府里的丫鬟,剥光她的衣服,让蜈蚣在她身上爬,让全府的下人去围观,嗯?现在陈管事觉得身上痒吗?”
陈五本来没觉得身上有多痒,但是苏落这样一说,他就真的感觉到一阵一阵痒从脚板底往上蔓延。
他想要发狠的蹭一下或者挠一下,但全身被捆的紧紧的,根本动弹不得。
苏落喝着一碗下人专门给她煮的用来压惊的糯米酒圆子甜汤,樱桃一样红艳的嘴唇动着,嚼完嘴里的小圆子,朝陈五道:“现在有没有觉得这痒更厉害了?我看你脖子已经开始红了,当然,你自己看不到,不过你耐心点等着,等我把这碗压惊的甜汤吃完,我就让人把你的上衣剥了,这样你就能看到自己肚子上的红包了。”
果然如苏落所言,等她一碗甜汤吃完,玉珠手起掌落干脆利索的几下把陈五的上衣用匕首划了个稀烂,然后破烂的衣衫耷拉着垂下来,露出陈五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