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一声,摇摇头说:“我原以为可以用时空虫洞来解释,比如某时某处的一列火车恰巧通过虫洞出现在我们这里,不过,现在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你玩得太玄,对我们警察办案没什么指导作用。”
“废话!”我“咣”地和他碰了一下杯,“我们就不是一条道上的,我跟你讲就是鸡同鸭讲。”
“不不,挺有启发的。”涛哥连忙说,生怕我把他扔在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上。“我们这么做行嘛,也像你写东西那样,有时就走到死道上了,需通过一个行外人从不同的角度来打开思路。”
我知道,涛哥这人最怕的是解释不了某件事,比如他怕看魔术,以前班里面有人学了一手魔术来显摆,他硬是缠着人家要问清原理,缠了一个月,最后人家不得不教给他了。什么事你只要能给他一个蹩脚的解释,他就能乐呵呵地落得个心里踏实。
这件事情到这里就算告一个段落了,往后几天也没有再听见什么消息,我用所见的事实作开头编了个东方快车穿越时空来到现代的推理爱情故事,并且决定把它写得啰唆点,估计可以连载十五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