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没用知道那种事。她看到邻家养的公猪,爬去母猪背上。也见过爸爸拉下妈妈裤头,从后面贴住她。更小的时候,她常半夜惊醒,听他们蠕267动喘息。她学着兄姐假寐。直至爸爸“啊”地长叹。短暂死寂后,他开始殴打老婆。她哀声绵细,断成一截截,喘不过气似的。
那是久远的事了。彼时,父亲尚强壮,一家仍有六口。宋没用想得心软,手脚也软。仁道肆着胆,探入衣内。掌如冰铁,烙她皮肤,一路向下,喘息渐重。当他摸到阴部,忽然两眼翻白,嗓尖卡出一声“呃——”宋没用闭眼,等他殴打自己。仁道抽开手,瘫在她肩上。酸冷的呼吸,喷在她耳郭。旋即站直,帮她擦眼泪,整衣服,搀她到凳边,扶着躺下,裹好棉袄。宋没用懵懵,任由摆布。
楼上忽有响动。两人僵住,侧耳。老板娘叹息一声,长梦不醒。他们再次对视,各自松气。
刹那之间,仿佛成了共谋。他嘴唇抖抖俯向她。她直起一臂,用虎口卡他脸。他往后退,鞠一躬,蹑足而去。
宋没用听他上楼,索性不睡了。棉袄叠好,长凳归位。揸开手指,对窗抓梳头发。抓了几下,晕沉沉起来。感觉他的手,还在自己身上,如蚁爬,似虱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