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也只有这件事情让廖英池的心情稍微舒缓了一些,他揉了揉眉心朝着崎玉的房间走去,对简明嘱咐道:
“你去茶屋等我。”
“是,干爹。”
“崎玉。”
一推开儿子的房门,廖英池叫了句他的名字。
“爹爹!”
本来躺在床上玩儿陀螺的小男孩儿一个挺身从床上翻了起来,然后蹦蹦跳跳就下了床跑到廖英池身边:
“爹爹!今儿简大哥给我喂的药可厉害了,喝完我的身子就好了,下午还在院子里练了练基本功!”
“身体将将好,但也不急着习武。”
廖英池抱起崎玉,而后试了试孩子额头的温度,从荷包中拿出了嗅着老虎的帕子,擦着他脖颈上的汗水。
“爹爹今儿是去哪儿了,来这么晚?是进宫了么?”
廖英池点了点头,将帕子丢给身边的太监之后,任由孩子把玩着他拇指上的扳指:
“崎玉可喜欢那个穿着黄褂子的叔叔?”
廖英池将廖崎玉带到私宅后,他第一次胎蛊发作时廖英池因为要请太医的缘故而不得不将他的身份公开。
当时说的是崎玉是自己远方亲戚逃难出来的孩子,家里老小全都饿死了,只剩下这么一个体弱多病的孩子,倒还是挺符合崎玉的实际情况。
当时钟离烁和叶凌夕还没有回来,皇上对廖英池也算客气,带着太医来看了廖崎玉一次。
今儿又提起来,廖英池只是想知道这孩子是不是还记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