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逃不过……”
全良听他这样说却只是嗤笑一声,他踩上丘志才得背,“我们?我们没你这么傻。”
“自作聪明的人一向都没有好下场,你不知道吗?”全良说着,眼神发狠踩得更用力了,几人都听见肋骨断裂的声音。
丘志才疼的嗷嗷叫。
全良也没有虐待人的癖好,见他快要疼晕过去,也就看向了劳无,“他,你怎么处理?”
“还有北狄的人,那不是我们能随便惹的。”
“还能这么处置?”劳无低头看了眼瘫在地上狼狈不堪的丘志才,只觉得扫兴,“扔给镇安侯世子去吧。”
“我们是起义了,但没想叛国。叛国的是他。”劳无一字一句的说着,“还有那个什么北狄王,巴芯苒他自身都难保了。江宴已经传信给镇守西北的镇安侯,他和大王子身边的谋士喻延玉早有预谋,这个时候出手帮他们一把,北狄的天就该变了。”
“我们起义是为求生。”劳无语气平淡,不像是在说谎,“不是为了……你如今所享有的那些东西。”
丘志才又吐了一口血,然后睁着眼睛,过去了。
他面前堆积了不少污秽,劳无瞧着恶心,一秒也不想多待。
见人没了气息,抬脚就要出去。
韶若南也是第一次听劳无说这些话,他一直以为,劳无是痛恨大翎的,是痛恨那些统治者的。他听说,劳无最亲近的师兄带他入佛门的人,被先皇后娘家人活活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