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汝南王的死也好,还是皇帝认为自己被绿了也罢,都不是能够宣之于口的理由。他一怒之下杀人,想要有个正当的理由,没有比谋逆更加方便的了。”
“虽然每个案子,你都希望能够清晰明朗,证据确凿。可有的人杀人,就是这么任性,这兴许就是权力的可怕之处。”
君王一怒,尸横遍野。
池时点了点头,也伸出手来,拍了拍周羡的头,“你像一只被人扔在雪地里的小狗。”
周羡一愣,眨巴了一下眼睛,“那阿时要不要带小狗回家去?”
池时拍头的手一顿,切了一声,又将手收了回来。
周羡笑了笑,轻轻的抓住了池时的手腕,轻轻的晃了晃。
“那阿时像是迷路的小鹿,明明回家的路是这一条啊,怎么这世间同我想的不一样呢?路有千千条,到底之前我看到那一条,是不是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