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又问:“这一次去,都准备好了吗?能不能应付?”
虽然跟在芽芽身边,但医学上的事大黄懂得不多,芽芽小时候他还能说点自己懂的,现在可不行了。
芽芽萎靡点头,她觉得自己可以。
大黄告诉芽芽,身为医生要和病人搞好关系,但如果实在是搞不好,那就只做份内的事情,把对方当同事而不是朋友,态度不偏不倚,不超界,对两方都好。
芽芽默默消化了下大黄的话,半响后恼得一拍大腿,她咋就能被气得哭鼻子了呢。
下午芽芽骑着车就去种子研究公司了,钟教授不在,听说是到大学去上课了,芽芽又呵斥呵斥的朝那跑,在门口守了好一会儿。
钟教授依旧打扮潦草的从校门里走出来,瞧见芽芽也一怔,面上有几分尴尬,他不会哄小姑娘,要是再来哭一场很难办。
芽芽跟人握了握手。
“钟教授,咱们也算半个老熟人,我的履历不用说,同辈分的医生里,比我有能耐的应该没多少,刚才我看了下你的简历,感觉还可以,各方面比较符合我的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