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凭什么。凭你们根本就不是夫妻,凭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你的老婆。她心里没你,怎么能跟你睡一起呢!”薛夫人悠着身子横立在杜曼琳面前,翻着白眼珠,手指划来划去,声音阴阴的,“我现在就可以肯定你就是老薛在土城富养的情种,老薛就是被你的电话你的声音勾去了魂才惨遭悲剧。真没想到,你胆儿不小呀,竟然跑这么远来会你的老情人,你真让我佩服。”
杜曼琳知道麻烦来了,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时候最需要的是理智、沉着、冷静。她深喘了一口气,说:“婶,说话得有证据,凭空想象,给人扣上莫须有的罪名是会害人的。”
“哟,我没教训你,你到教训起我来了。”薛夫人的火气噌噌上来了,“我还真没听说过,做婊子的也会要证据。”
杜曼琳终于憋不住火了:“谁是婊子?薛夫人,你怎么说都可以,但请你尊重我的人格尊严。”
“你也配说人格尊严,你在勾搭老薛时,有没有顾虑过我的人格尊严,那是我的老公啊,却在你的身上云来雾去,这还有什么尊严吗?”
“请你住口,士可忍但不可辱。我再次向你声明,我和薛总仅有一次面交,私下里没通过电话、没谋过面,用‘冰清玉洁’来赞美我们之间的关系最为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