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笙垂着眸,掩盖从眼中掠过的狠劲。
廖师兄向来偏袒她。
只要她挤几滴眼泪,廖师兄便会束手无策,更不会追究罪责。
她柔柔弱弱地点着头,还不忘抹黑两句:“我的确是被逐出宴家,但我也是为了保留宴家的名声这才说是自愿离开的。宴清和宴家亢泄一气,早就看我不爽了,这才找了由头将我逐走。”
廖远敖敛了敛眸光,思绪复杂。
他总觉得笙笙师妹所说的话奇怪的很。
她并未道出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一味的推脱,哪怕他想问,也只是被一些没用的话应付。
难道,宴家发生的事都是真实的?所以笙笙师妹才这般遮遮掩掩?
这一刻,廖远敖不由暗暗打量了眼白笙笙。
面前的女子一副娇柔无害的模样,似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宴家若是看不爽白笙笙,又为何要将她收为义女?更没必要将她拉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