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韩松却误以为司马嫣儿口中所说的“正常”是指司马澈身体康健,“我当然知道他很正常,所以我才好奇他是怎么做到和那蛊虫和平共处的?”
司马澈住进别院的这么些日子,韩松又想方设法地抓了几次他的手腕,总算是探出了他的脉象,与正常人无异,而且还极其康健,这就怪得很。
两人就这么鸡同鸭讲着,司马嫣儿仔细想了想,既然韩松想知道的事情只是哥哥身上的蛊虫,那也就不是什么太过私密不能说的事情。
“那好吧,我就告诉你,在南蛮,蛊虫分为两种,一种是毒蛊,一种是药蛊,我哥哥体内那一只是药蛊,是从小就用药养着的。”
韩松睁大眼睛顿感诧异,“他为何要在自己身子里中蛊?”
别人都对蛊避之不及,他还是头一次听说有人主动给自己下蛊的。
说到这个,司马嫣儿幽幽叹了口气道,“我哥他是早产儿,自幼体弱多病,又遭歹人下了寒毒,看了很多大夫都说他活不过十岁,后来我爹就想着去南蛮寻蛊医,死马当活马医,结果路上遇到了一位高人,那老头用了这药蛊的法子才让我哥身子好了起来,这蛊虫同我哥是一体的,我哥用血养着它,它则是吸收我哥体内的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