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股而已,事情有总裁做。”
许颂千言简意赅,明显还心有芥蒂,给她穿了鞋也没让她走路,抱着人就进了屋。
“我好忙,还要陪你午睡。”
“哎呀,消消气。”
张从珂上手揉他那头蓬松的粉金毛,揉着揉着自己先笑了。
“你现在好像一个二十岁出头、在生闷气的小男生。”
身体前进的趋势就此戛然而止,张从珂好好趴在肩背上正困惑,忽然意识到自己方才那声调侃里的两个关键词。
——“二十岁”、“小男生。”
完了。
……
两人闹到了晚上,张从珂困得不行,清洗完后勉强吃了几口送过来的晚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昏睡过去。
再醒来时,周围还是一片暗。窗帘没拉上,见到外边的天幕也是蓝黑打底,蒙着很淡的、不刺眼的亮。
自己如往常一样缩在别人怀里,往里再埋一些,属于另一人的心跳声就会将她包围,构成这方寸被窝世界的底噪,哄她再度睡去。
这次例外。
张从珂一动,抱着她的人也就跟着醒了。她没有调整姿势重新入眠,反倒问:
“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