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的根本不是妻子,只不过是用来宣泄的女人,是商人利益的筹码,是可以操控的玩具,他是恶魔,是歹毒的猛兽,一辈子也不会产生在乎别人的感受!
他懂什么叫在乎?
盛初淼怒火滔天,尹揾心里头却是一阵猛缩,皱着眉头反问:“你说什么?傅爷拿你当筹码,送到张总的床上?”
“怎么,现在敢做不敢当了吗?”盛初淼脸上被雨水淋湿,眼中含着绝望与冰冷,“还是你和你的主子打算将这件事抹去?只是很抱歉,宴会一事才过去三个月,我的记忆力好得很,当时的一幕幕,我都记忆犹新。”
最后四个字,她几乎是咬出来的。
尹揾眼神却带着不明所以。
宴会一事,他比当事人记得还清楚,因为之后短短几个月,沈亦傅动了手段,逼了那个企业总裁跪地求饶痛哭流涕。
这也是沈亦傅首次“不理智”。
因为张总是他们成功路上有力的合作伙伴,是朋友。这一下,不亚于自断双臂,铺的路全部毁于一旦。
可盛初淼话中,什么筹码,什么记忆犹新,是什么意思?
尹揾茫然看向盛初淼,然而女人备受屈辱的冷眼,叫他脑内宛如一道雷劈下,浑然间,似乎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