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洗澡。”
不是“我想”,而是“我要”。
“三哥,你的伤不能沾水。”晚晚无奈的劝说,这个道理他这个二十好几的人不会不知道吧?
傅司寒看着她,“那你给我擦身。”
“擦……身?!”
晚晚差点咬到舌头,脑海里浮现出她第一次见到他时意外看到的美男出浴模样,肌肉线条流畅,让人喷血的好身材。
“我、我去叫佣人帮你。”晚晚说完,赶紧往外走。
傅司寒叫住她:“傅太太,你想别人看你男人的身体?”
“我可以叫个男佣人嘛!”同性的身体结构都一样,并且傅司寒完全有让同性感到自卑的资本。
说白了,晚晚就是不想给他擦身。
“男的更不行!”
“你想要女佣人?”晚晚问。
“言晚晚!”傅司寒黑脸。
只要条件允许,晚晚自己都是要每天洗澡,据她观察,傅司寒还有点轻微洁癖,能忍着三天不洗已经是极限。
现在身上部分轻伤的纱布已经拆掉,作为“护理人”,不给他清理身体好像的确……说不过去。
晚晚叹了口,硬着头皮去浴室放水。
晚晚把盛满热水的面盆放在床头,洗白的胳膊上搭着一张毛巾。
“……你闭眼可以吗?”
傅司寒的目光在她微红的脸颊上停了一下,命令:“给我脱衣服。”
晚晚心里叹了口气,这个男人强势起来的时候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指尖触碰到男人的衣领,一阵控制不出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