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云:“……”想想也有道理。
她以往很怕徐天玑,因为自己做什么都会被责备和嫌弃,但眼下,她突然想起明意说铸神器的收入分她两成,自己是赚了钱的人了,那还怕什么?
挺了挺小胸脯,羞云理直气壮地吩咐小二:“再给我们加一个烂肉肘子、一个晾肉香肠、一盆金玉良缘。”
“好,您稍等。”小二躬着身下去了。
徐天玑嗤笑一声,捏着酒盏对梁修远道:“这地界穷酸味儿重得很。”
梁修远也不喜欢大堂,可扭头看纪伯宰,他神色自在,连平日里不爱吃的烧鸭都多吃了两口,显然是不想换地方。
为难了片刻,梁修远还是对徐天玑道:“忍忍吧。”
徐天玑脸色难看,将酒仰头喝了,不再吭声。
跟着梁修远就是憋屈,这人空有脾气,元力却是不足,无法替她撑腰不说,还老让她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