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战槐西早就认识了?”白鹿茗抛出疑问。
北堂黎点点头。
“而他又非要坚持和战槐西做生意,难道是暗中勾结了什么?”
北堂黎赞赏地点了点头。
时间紧迫,白鹿茗被催着快速起身穿好衣服,静悄悄地同北堂黎离开了军营。
上了马车之后,北堂黎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上次好像没好好教过你骑马。”
“嗯……”白鹿茗双手打开,像朵花儿一样撑着下巴,“好像是。”
那一次,他说要教她骑马,结果两人中了定王的奸计,一起摔下了围场。
后来就没再有机会纵马而行。
被他这么一说,白鹿茗突然意识到,他们如今是行军打仗,她若是不学会驭马,恐怕随时都有可能成为北堂黎的拖累。
“回去后,叫萧索挑个人来教你。”北堂黎一脸严肃。
“哦。”白鹿茗乖巧地点了点头。
嫁给北堂黎,成为晔王妃,成为边境主帅的妻子,可真没有一样是容易的,要学凫水,要能演戏,会死遁,要机智,要提前想一步,要懂得暗中筹集军资粮草药石,如今,还要会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