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路有什么打坏的暖水壶,人要没事,不得犟几声么,听芽芽说回头给,老师傅就明白了。
等三人一上楼就出了门。
芽芽刚给袁姐消毒止疼和包扎,各种药刚吃下去就听见有人啪啪敲门,“开门!”
以前七几年的时候住招待所,好多招待所的门有个孔,方便招待所的工作人员随时朝里头看情况,虽然现在不那么干,但屋还是以前的屋,那孔还在。
袁姐警惕,听那声立刻翻身而起就朝窗户边跑。
“这是二楼!”芽芽低声喊。
袁姐又折返,从怀里掏出一个存折。
“姐要赶紧跑,不能连累你,姐给你准备了一笔钱,我说过了,以后我有的都分你一半”
人跳得不带一点犹豫。
芽芽去开门,外头冲进来的是袁姐的丈夫阿华。
阿华嘴还斜着,说话不是很伶俐,问;“我媳妇呢....!”
芽芽:“跳窗了”
外头又是一阵密集的脚步声。
阿华慌了。
这镇子就一个宾馆,他昨天刚到还没寻到人,没想跟自己人住一间大房。
下楼时在窗口瞧见街上有公安,前头带路的就是宾馆瞧大堂的老师傅。
这时候肯定是公安来了,阿华也毫不犹豫的去跳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