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到晚上十一点多,都未听见车子行驶入车库的声音。
谢婉柔按捺不住,担心他会去找南婠,忍不住拨了电话过去。
贺淮宴彼时已经落地苏城,坐在车上准备去御鼎轩的路上,接到她的电话,倒也没有拒接,响了十几秒后按了接听。
谢婉柔轻声细语,忍着不高兴,“淮宴哥哥,你去哪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贺淮宴降下车窗,接近凌晨的夜风清清冷冷的灌入车厢,他眼底涌动着寒意,“我出差了”
谢婉柔怔了几秒,下意识质问,“你去哪里了,怎么没告诉我”
贺淮宴捏了下眉心,蹙眉道:“临时去的苏城,我和阮家商会之前就有合作”顿了顿,“没事我挂了”
谢婉柔忽地想起什么。
小时候在贺家祠堂,贺淮宴虽然没有明面上过真正生日的日子,但都会在三月的二十八号吃一碗贺老太太做的长寿面。
而原定的二十八号,也是贺淮宴和南婠订婚的日子。
难不成男人是伤心过度,所以借工作麻痹自己?
“淮宴哥哥,我记得明天是你的生日,我明天去找你陪你过好吗?”谢婉柔试探的口吻。
“不用,我这边忙工作后天就回来”贺淮宴一字一顿,嗓音寡冷,“你好好待在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