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真是如此。
靳氏这三十几年,在靳媛手上发展的顺风顺水,钱算是赚了一个盘丰钵满。
谁能想事到最后,却因为用人不慎,栽了这么一个大跟斗。
为了保存靳氏的主业,萧璟欢在获得母亲的股权转让之后,听从靳长宁的安排,忍痛切掉了一大片可能会拖垮靳氏的枝枝叶叶,保存了实力。
如此整顿,对于靳氏来说,无疑就是一记致命的重怆,但就当前而言,这是唯一的办法。
在萧璟欢的认知里,和尸体对话,寻求一个真相,往往是具有挑战性的,有时会很艰难;现在她发现做一个企业的决策者,更难。
回到上海的那七天,她一直在公司忙,有时累了,就在靳长宁的休息间睡一会儿。
其实最忙的是靳长宁。
他一边要教她抓重点处理当前各种必须处理的紧急事务,还要面对来自稽查部门的询问,更要安抚股民,发布记者会……他忙得一天难得睡几个小时。
最让她揪心的是什么?
是哥哥平空失了踪。
季北也不见了。
他们是去了英国某处山区之后不见的。
在失联24小时之后,萧璟欢就果断报了警,现在当地警方已经进入立案查找。